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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辽科的故事 汉语言BG091班 张小龙
2024-09-05

前段时间,杨建平老师给我转了关于“我与辽科的故事”的征文,让我一时间思绪万千不知如何落笔,却暗地里许诺必须要写点关于母校的回忆,以此表达对母校的感激之情。回忆是一种思念,而关注是思念的表达方式。最近关注母校的发展情况多了起来,之前一直忙来忙去,时间都不知道去哪儿呢,也许是在磨炼自己。这也正好印证了母校校园里矗立着的一块石头:百炼成钢,让我记忆犹新。说来惭愧,已经阔别母校十一年,没有回去看望过曾经的授业老师们,也没有回到过校园,至今未炼就成一块“好钢”。回想起来,自己在母校的时候默默无闻,在学院里和班级里依然如此,至今更是如此。

 

 

 

我是汉语言BG091班的张小龙。回忆起母校,些许带有一点感伤。似乎又要拉回到十五年前的高考了,记得当时我们汉语言专业是第一届招生,是在文法系,后来大二的时候被调整到人文艺术学院。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,带着不少的遗憾来到母校。有人来了又走了,有人挣扎了又熄了,但大部分人跟我一样,只有自己给自己心理建设:既来之,则安之。说实话,我艰难地度过了四年,勉勉强强地达到毕业要求。大四的时候考研失利,没有找工作,想着重新再考一次。经过仔细的自我定位和自我反思,感觉没有能力再继续从事文学,继而果断地转向哲学,一下子打开了我的人生之路。自己从来没有给别人提过此事,也一直深埋在心底,有点虚荣心作祟。然而毕业没过几年,听说我们的汉语言专业停招了,犹如晴天霹雳,突然一下子感觉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,伤感了好一阵子。理性一点想,像母校这样的工科院校,有这么一个专业似乎有点蹩脚,与培养应用型人才的教育战略有点风马牛不相及,这样一想心里自我疏通了少许。

 

 

 

回忆起母校,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及。记得从高中升到大学,以为大学是多么的美好:自由之精神,独立之思想。然则给我当头一棒。我是比较散漫随性的人,母校当时有一个规定,每天早上起来必须要把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一样整齐,宿舍卫生打扫的锃亮锃亮的,而且每天都有学生会的人来检查。这一点在当时我是特别反感的,时常在想这样做有意义吗?现在回想,母校这样做是有它的道理所在,一屋不扫,何以“明道明德、求新求实”?这个好习惯仅仅维持了四年,后来全都丢掉了,实乃可惜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回忆起母校,最让我难忘的是尊敬的老师们。毕业已经过去十一年多了,曾经的任课老师大部分都已经荣休。当时任课老师主要有卢连斌、俞驰、关玉洁、王绍晶、赵宏、杨建平、李联……至今我还能够清晰地记起他们的样子,一生难忘。那时我不是什么好学生,学习不优秀,也没有担任任何职务,能躲避老师就躲避,估计很多老师已经对我没有什么印象了。由于笔墨有限,在此就不一一提了。如若再有机会可以写一篇小文,我会把笔墨的重点放在与老师们的故事和感恩上。还有值得一提的是,曾经懵懵懂懂地进入汉语言专业的学习,这个专业既不是汉语言文学,又不是文秘,开设的课程却都是关于这两个方面的课程。一直在追问一个问题:我们专业学什么?以后就业是干什么的呢?这些问题是当时我们最为疑惑的。老师们察觉到这一情况,时常也会开导我们,我们既可以从事汉语言文学方面的工作,也可以从事文秘方面的工作,似乎是“万金油”的专业,让我们的心里多少有点安慰。说来也是讽刺,自己的普通话不好还学习了汉语言。我来自西北的甘肃农村,在班级里面我的普通话是最不好的,说出来老师们都听不懂,那时非常自卑。特别害怕跟老师们打交道,跟老师一说话,心里的那种紧张感油然而起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优雅的杨建平老师,深受学生们的好评。她是我最尊敬的老师之一,毕业之后也时常跟杨老师有联系,探听一些母校的情况,也唠唠家常。让我历历在目的是杨老师的写作课,她让我不知“何为写作”到我人生当中发表在《辽宁科技学院报》上的第一篇题为《秋色赋》的散文,让我备受鼓舞,激励我以后想从事写作当作家。然这一理想看样子不可能实现了,已经不能像作家一样从事写作了。当时她不厌其烦地帮我修改,修改稿我至今还保留着。之后,又在杨老师的帮助之下在《本溪广播电视报》上发表了一些文章,也收获了人生当中第一笔稿费120元。杨老师时常告诫我们:平常要多写、多改,这样才出好文章。现在我从事的写论文也不就是这样做的吗?还有一事难忘,当时在课堂上杨老师让我回答一个问题,她努力听了好几次都没有听出来我说了什么,还是我的同桌刘洪朋翻译给她,她才听明白的。(具体的问题已经记不清了)现在回想起这些故事,着实有点让人捧腹大笑之感,当时却是无地自容,如有地缝我就钻进去了。在大四的时候,这个情况稍微好转。我的普通话就是从母校学起来的,刻意地去模仿同学,普通话水平有所长进,普通话水平考试最后还幸运地考了二级乙等。结果大学毕业之后,我的普通话有点“东北味”,有时别人还误认为我是“东北人”,回忆起这些都让我羞愧难当。

 

 

 

还有一位老师让我记忆深刻,那就是李联老师,知识渊博,文学素养高。听她上课给人就是一种享受,备受每一届同学们的青睐。毕业的时候,最后一次见李老师是她给我送书的时候。记得李联老师上课的时候曾许诺给我们班每位同学都送一本书,毕业的时候兑现承诺了,赠送了林语堂的《苏东坡传》。这本书我一直带在身边,从大东北(辽宁)带到了大西南(云南),又从大西南(云南)带到了大东南(江苏),又从大东南(江苏)带到了大西南(云南),走到那儿带到那儿,陪我走过了很多坎坷之路。当有闲暇的时候,会拿出来品读一二。很有意思的是,李老师的临别赠言:“龙行天下”,这话预示着我后来的命运,行走在中国的大江南北。但可不要误认为李老师是“神算子”,她是根据我的姓名里的“龙”字,再加上对我的一种期望,就形成了对我的临别赠言。到现在为止,还算没有辱没李老师的这四个字,也没有真正的实现它。说实话,李老师赠送《苏东坡传》是有她自己的深意的,不仅仅是一本书那么简单,而是让我做事做学问要学苏东坡一样,面对挫折的时候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。我深受李老师的影响,最喜欢的是苏东坡,次之的是陶渊明,再次之的是杜甫。虽不能至,但我的心向往之。此外,李老师在讲海明威的《老人与海》的时候,清晰地记得是讲“冰山理论”的时候,她就问到:《老人与海》书中哪些情节表现出了“冰山理论”?让我回答的时候,我紧张地站起来答道:“老人过去走的路正是小孩现在走的路,小孩现在走的路将来就是老人现在走的路,这样循环往复,人类社会发展何以可能?”(我回答的原话已经忘记了,大概意思是这样的)。我回答完之后,李老师说了一句:“你想的挺深的。”本来想听听李老师再细讲的,又被下一位同学的回答给淹没掉了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说到此,在母校时候,我最常去的就是图书馆了,偶尔会跟宿舍的一起玩一玩游戏。每次去图书馆,我都是去哲学书架上找书看书(当时图书馆里一些伟大的哲学家的经典原著比较少,大部分翻看的是二手书籍),文学类书籍翻一翻是为了应付课程,感觉那个时候就有点不务正业了。这个时候就已经为我后来转向哲学学习作了伏笔。有时候同学会拐着弯说我“思想深刻”,说白了就是我有点神神叨叨的,只是他们没有点明罢了。学哲学到现在,我感觉不是大家所认为那样:要么神神叨叨,要么无病呻吟。事实上,我们日常生活中处处是哲学。哲学是对我们的思维的一种训练,是我们认识世界的方法,也是追求人生态度的豁达。母校让我成长了,成为我人生道路的宝贵财富。毕业之后,我带着这份财富、也带着遗憾再次出发了,哪里跌倒哪里站起来,与我们同班的李源同学留在母校继续考研二战,皇天不负有心人,最终从大东北上岸到大西南的云南大学。之后就比较顺了,如愿以偿地进入南京大学继续深造。这几年是学业上最艰难的时候,也是让我最受益匪浅的。我用了三年半的时间博士毕业,又返回到我的母校云南大学任教,自己又当了老师。我清晰记得,参加完高考之后,不报师范类专业,也不想以后当老师。但事与愿违,最后还是当上了老师,秉承母校老师交给我们的:传道授业解惑。回忆到这里,故事写到这里,已经有点啰嗦了。

 

 

 

 

在此简单地回忆了我跟母校的故事,四年的路很长,四年的故事也很多,让人回味无穷,至今难忘。最后,我与母校的故事未完,现在仍在续写,一直到将来。祝愿母校桃李满天下,芳香四溢。愿我们共同怀念青涩岁月,期待母校未来更美好的明天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作者简介: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张小龙,男,汉族,毕业于辽宁科技学院人文艺术学院汉语言BG091班,甘肃通渭人,南京大学哲学博士,现任职于云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