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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见一面 · 我校中文04班毕业31年重回母校 (2)| 中文04 陈东旭 祖晓敏 韩晓风 李琦 周炼红 王国振
2025-02-24

告 别 我 们 的 青 春

1993届中文04班 陈东旭

2024年冬天出奇温暖,往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本溪,却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。12月13日午后,本溪冶专中文04的我们,毕业31年后终于相聚于太子河畔。

三十一年俯仰之间。昔日懵懂少年,大多已两鬓斑斑。大伙儿推却凡尘俗务,越过溪流山川,从祖国四面八方呼啸而至,你我翩然。短暂相聚,同学们重游故地、拜望师长、对酒当歌、醉卧夕阳,终究洒泪告别曲终人散。如同一阵风,把我们又吹回塞北江南。匆匆来去,如梦如幻。正如武杰所言“推开家门,不知是下班回家还是参加了一场聚会,如此热闹温暖?”

这次聚会于我而言是为了告别我的青春,给青春一个迟到答卷。这里是我成长的地方,人生从这里起航扬帆。那一年离开本溪告别校园,我从一个多愁善感自命不凡的男孩,长成一个孱弱却也坚强的男子汉。为人夫为人父,为生计为责任,用并不伟岸身躯扛起必须扛起的一方天,夙兴夜寐,虑竭精惮。

三十一年,弹指之间。我们的孩子也羽翼丰满,有了自己立身之地走向远方。于是我能够自由休闲,趁还力所能及,趁还清醒康健,再踏上这片热土,来收拾寄存在钢城有关青春的梦想,有关青春的爱恋,有关青春的悔恨,有关青春的遗憾…… 给青春一个交待,给自己一个交待,给该交待的一个交待。

从前岁月并未翻篇,我只是怀揣从冶专到辽科院母校腾飞延续的力量信念,再次启程,挥挥衣袖,作别平顶山的云霞满天。

再见了,本溪!再见了,青春!再吹一次你吹过的风,此生已不敢相拥!

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愿时光不老,我们不散;愿我们永远善良,永远坚强!

归校情深 梦回青春

——三十一载重返母校之情愫

1993届中文04班 祖晓敏

在接到回母校团聚的通知那一刻开始,我没有片刻犹豫,报名、规划行程、订票,生活的齿轮又一次加速旋转,仿佛一个期待已久的约定终于到来。就像三十四年前,带着一张录取通知书,头也不回离开家乡,奔赴一千多公里外的未知。今天,又一次踏上了归途,那些关于青春、关于梦想的记忆,满血复活,熠熠生辉,如同昨日重现。

提及青春,怎能不提那些与我并肩作战的同学?同学是什么?是昨夜共同做过的那个美梦,是风雪中伸过来的那把雨伞,是相册里一张张模糊的老照片,是心中最纯净的那方精神家园。累了,这里可以歇脚;伤了,可以静养;寂寞了,这里有关怀;无助了,这里有依靠。31载岁月,让我们体验了人生百味,让我们变得成熟稳重,更让我们以平和之心阅读人生风景。今天的我们用至真至诚的心,重温那份纯真的情谊,珍藏那份难得的感动。感谢亲爱的同学们,感谢那段属于我们的青春岁月。

提及青春,怎能不提那些与我谆谆教诲的老师?昔日恩师,或已白发苍苍,或仍精神矍铄,但那份对学生深沉的爱与期待,从未改变。此刻重逢,千言万语化作一句简单的“老师,您辛苦了”,却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激与敬仰。如今的我也成为老师,当我站在三尺讲台侃侃而谈,当我带着学生军训郊游,当我手捧鲜花接受毕业生的感谢和拥抱,传承在这一刻被具象化。感谢敬爱的老师们,感谢那段属于我们的青春岁月。

提及青春,怎能不提那些与我无限风光的校园?春天一路蓬勃绽放的迎春花,夏天河边一溜烟的依依垂柳,秋天平顶上如霞似火的枫叶,冬天雪地里一个个样貌可掬的雪人。回到当初熟悉的地方,每一寸土地都似乎承载着往昔的欢声笑语,每一片叶子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。青春易逝,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,那些无忧无虑的笑容,如今只能在记忆中寻找。然而,正是这些美好的瞬间,构成了我们青春最绚烂的篇章。感谢永远难忘的本溪冶专,感谢蓬勃发展的辽科院,感谢那段属于我们的青春岁月。

校园广播站的播音依旧回响,“晚霞中的红蜻蜓”余音绕梁;“男子篮球”的集体培训言犹在耳,班级舞会的美妙旋律还在继续;吹一吹平顶山的风,捧一捧太子河的水,走一走3路车弯弯曲曲的路轨。风雪中图书楼前滑滑梯的疯丫头们呀,多么希望岁月回转,时光定格,其中的我们还是当初年轻的模样。

但愿青春不散场,友谊常留芳!

祝福同学们平安喜乐!祝福老师们健康长寿!祝福母校芳华永驻!

那些年的那些歌

1993届中文04班 韩晓风

1990年,我扛起行囊奔赴本溪。将要在那里度过三个年头,完成我的大学学业。遇到我生命中注定要遇到的最重要的一群人。我衣冠楚楚,志得意满,和考上北大一样高兴,莫名地就很喜欢那个名字:本溪冶金高等专科学校。或许,这就是一种善缘吧。

老父亲拖着他的病腿,陪我报到,那一年他47岁,比我现在的年龄还要小上几岁。现在,他已经离开我很久了,很少来入我梦。人生至亲,慢慢地都会离开我们,或者是我离开他们。很多人说,这是自然规律,我也知道,但我依然会痛。就像2024年8月份,我养了14年3个月的咪咪猫离开我,我的心一直在痛。懂得是懂得,痛是痛。

就这样,1990年9月份,我住进了本溪冶专4栋216宿舍。后来搬了一次宿舍楼,我们一直称呼自己为216的。就这样一下叫了34年。

在这里,也遇到了我一生所爱,原本相距万里的两个人,驻足唐山31年了,当时少年人,鬓已星星然。然后,我们吵了很多架,养了很多猫。

梁启超说,老年人常思既往,少年人常思将来。看来我还年轻,过去的事情大多是碎片化的。不像我同届的一起分配到唐山的大学校友李某,他能准确地说出十年前谁和谁一起吃饭,谁召集的,吃饭期间谁说了啥。我很佩服。我的记忆是碎片化的。只记得,某些天,某个人,某个事件的点。以至于从去年班级开始操持聚会,我回想本溪,一片茫然。

但是,终于还是相聚了。

2024年12月14日。本溪银亿大酒店大家围坐一大桌。13号晚上大家已经聚过一次,我是晚一天才到,大部分同学的心绪已经有些平复了,但仍然有些人笑着笑着就哭了,哭着哭着又笑了。能感觉到,大家都在控制都在内敛。由于只来了3个男同学,酒没喝很多,当年的班主任小马老师倒是一直醉着,我们是他毕业入职第一年就带的第一届学生,他用力很猛,大家亲如兄弟,我们在校时他结婚,当年漂亮的嫂子,如今一头灰白的头发没有染,气质如云。

我们还去看望了86岁的古典文学老师金铁纯,当年的他,儒雅整洁,风度翩翩,不像一般的文人不修边幅,从来都是西装领带,一丝不苟。至今难忘他带着地方口音在讲台上给我们朗诵古诗。退休后老先生写了20多本小说,他说我就活在我的小说世界了。书不成名亦成名。

最大的遗憾是原来的校园不在了。搬迁了。当年的校址变成了商品楼。虽然天还是天,雨还是雨,但是,那片土地上终究是没有了当年的校园。

改革开放四十年,经济高速发展,我们过上了富裕的生活,我们也付出了代价。于我而言,我的小学不在了,我的初中不在了,我的高中不在了,我的大学不在了,我工作的第一个企业唐钢炼铁厂不在了,第二个企业冀东发展集团不在了。都不在了,用什么安托我的灵魂呢?

罗大佑有一首歌,叫做《鹿港小镇》,他唱“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,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?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,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。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,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爱人?想当年我离家时她已十八,有一颗善良的心和一卷长发。台北不是我的家,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,鹿港的街道鹿港的渔村,妈祖庙里烧香的人们。”当年的我们不懂,只是觉得好听。就如同当年不懂李宗盛的歌,读懂已是曲中人。李宗盛唱的是男女感情,罗大佑唱的是家国情怀。不论唱的什么,都陪伴了我们的青春。

前几天几个老朋友去酒吧听歌,一个歌手,也是艺术范满满,点《铁血丹心》,不会,点《鹿港小镇》,不会。

一下就明白,那是四十年前的歌了。他们不会是正常的。哪个孩子还会去唱父亲的歌呢?一如当初的我们喜欢校园歌曲,喜欢港台歌曲,喜欢四大天王,喜欢童安格、郑智化、罗大佑、李宗盛、齐秦。

我们那个时代结束了。不再霍霍,把世界留给年轻人。

我们只是低吟,那时候的那些歌。那是属于我们的歌。

我的学校、我的老师、我的同学们,愿友谊天长地久,祝您们健康长寿!

梦中的困窘

1993届中文04班 李琦

过去三十年,梦里重复出现最多的场景,一是大学时光,一是我家的老房子。两个场景的情绪完全不同,前者总是欢欣的,后者永远不安和困窘,常常梦醒半晌,仍走不出来。

1975年到1997年,我们住在我妈医院的家属院里,面积从9平米,到16平米,到25平米,最多的时候住六口,除了户口簿上的四口,还有委托我妈管理的表弟表妹,一张双人床睡4个人是常有的事。那是不知哪个年代建成的“U”形排列的砖砌平房,灰瓦斜坡屋顶,房子之间有隔墙,但是顶棚上面是通的,因此气味,声音,老鼠,都畅行无阻。每当小动物们在顶棚上举行运动会,就会出现无边灰尘簌簌下的情形,我姐站在梯子上能碰到顶棚时,就开始用年历纸糊“吊顶”。

在这里曾发生过我人生中迄今为止距离死亡最近的一件事。一个周末,爸妈外出办事,把我和姐锁在9平方米的家里。傍晚的时候我饿了,让6岁的姐给我做凉拌茄子。我姐效仿我妈用长柄铁勺在蜂窝煤炉子上加热菜油,铁勺一热,手握不住,一勺子油泼在炉子里,火苗瞬时窜起,我和姐吓得钉在原地。电光石火之际,我爸妈竟然被菩萨派回来了,我爸以一个军人的素养一脚踹开房门,快速实施危机处置,解救了俩娃和一排根本不经一烧的房子。后来几十年,我屡屡想起那一幕,想到我爸妈如果晚回来1秒钟,那火苗舔上煤炉上面的布窗帘,再延烧到竹席顶棚,会怎样!

看《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》,张大民搭的房子里“长”出一棵树。我家门前那棵每年春天飘香的老槐树3米以下的部分,20世纪80年代初也被包在邻居家的房子里了。再过几年,公费医疗制度改革,我妈医院的好日子到头了。财政枯竭首先表现在这个院子的落魄上。公用自来水10个龙头常年有一半是坏掉的。漏雨的屋子等不到更换新瓦,屋主凭自己的本事“打补丁”,油毡、塑料布都用上了,雨季家里仍难免要摆上几个盆。下水道也不给力,下雨天只好现找砖头垫脚,出行就像在玩儿跳房子。

到80年代末的时候,住在这样的院子,已经没有任何体面可言了。高中同班同学家长是人民银行的,新建的住宅楼就在我们家属院后面,我感觉每天都承受着她的俯视,如芒在背。我妈说,我很小的时候,就曾指着一栋西安城里很显眼的楼房许诺,妈,等我有钱了,一定让咱家住这儿。这句话是否属实虽不可考,但也的确是这个改善居住条件的心愿,让我在拿到人生第一笔工资就开始找工作,找一份高薪的工作。

党委宣传部在工业企业里,是人人羡慕的岗位,于我而言,最大的“福利”是有二、三十份报刊,让我在那个信息并不畅达的时代可以便利地获取求职信息。半年以后,我“履新”了,实习期工资每月400元,转正500元,1年后1500元,而那年我妈奋斗半辈子退休,工资不到500元。

到1997年,也就是我毕业的第四年,我们全家搬进了西安市核心区一套102平方米的新房。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我家在西安、北京、万宁的房子多半闲置,我却仍然经常因为贵客登门难以插足在睡梦中窘迫不安,而中国高歌猛进30年的房地产业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转折。

时代的悲与喜,谁也不会落下,谁也不会错过!

隐秘的角落

1993届中文04班 李琦

1989上半年,古城西安毕业班备考阶段大多时候是自习,高考如期进行,考完估分填报志愿。事实证明,我有着与自己的实际能力不相称的倨傲和自以为是。不仅志愿报高了,而且还赫然写上“不服从分配”以彰显自己的“不以为然”——不给我一纸我想要的录取通知书,不是我自己的一连串错误使然,而是整个世界都对不起我,而是招生官们有眼不识金镶玉。具体填了哪些学校不记得了,但有一条非常明确——西安的学校一所也没有。学校一位并不欣赏我的老师得知我考分和填报志愿的情况后,倒是托人告知,如果愿意上陕师大,他可以帮我调剂。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
秋天,我进入西安市最好的中学跟班复读。接下来的一年里,我用大把的时间来解决面对新环境的矛盾心理——过本科线的优越感和复读生的自卑。有时候很嘚瑟地去代表班级冲击一个竞赛奖项,有时候又很疏离以展示自己的“不屑与之为伍”,唯独不用功学习。理所当然,再考的时候,分数不仅没上升还下降了。只是这次良心发现,没有再敢写“不服从分配”。于是,我“如愿以偿”地得到了一个省外不知名学校的录取通知书。此后三十多年,这份通知书上的学校名字,成为我内心隐秘的角落。

毕业半年转行进入证券公司,既没有学历优势,又没有专业优势,做得再努力都觉得自己不配得,主动让渡8小时以外的时间以期交换一份认可,最怕的事是填表填到毕业院校和学位、学历项。我妈曾经跟我讲,她在单位没命地工作,别人不愿做的她抢着做,别人都争的她主动让,因为她爸在关牛棚,她爷爷是革命对象(地主)。当时的我,心态和我妈如出一辙。

之后若干年,我花了很多心思和时间去“美化”自己的教育背景。但是,人生显然更像是中国书法,而不是西方油画,只能一笔挥就,不接受涂涂抹抹。后面的毕业证学位证再多,再靓丽,也无法掩盖第一学历的灰头土脸。如同我妈逃不开她的家庭,我也逃不开这个教育“出身”带来的各种局促。我见过一个从中专毕业一路读到博士,考了各种执业资格的同行在饭桌上如何坦然讲述他的励志;当然也见过“喜剧之王”付航如何幽默调侃自己的Junior College。我也想为自己后来点灯熬油地苦学自豪,或者哪怕只是云淡风轻地放下,但是做不到,或者至少至今还没有做到。

当我如此刻意地在掩盖人生这一段的时候,我到底是在掩盖什么?某一天,我忽然这样问自己。那一刻,好像一堵阻挡在我思维链路上的高墙忽然显现一扇门,门里面是一个不曾看见的自己。

那个自己是个普通人。对,一个普通人。普通人的外貌,普通人的声线,普通人的智商,普通人的情商,普通人的意志力,普通人的行为方式,普通人的价值观,普通人的见识,走普通人的路,犯普通人的错。她愚蠢却自以为聪明,她虚荣却试图掩耳盗铃,她在最应该读书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三心二意,她在驾驭情感时信马由缰全凭欲望驱使。总之,她在任何一个维度都泯然众人,如同一颗灰尘,如同一个水滴。

如果一定要说她有什么不普通,那可能就是作为一个普通人,有着普通人不该有的不甘心,如同试图拔着头发离开地球的傻瓜,傻出了悲剧色彩。

好吧,四目相对之后,我该如何与隐秘角落里的这个“我”相处呢?

不如见一面

1993届中文04班 周炼红

打开电脑QQ音乐,出现的是这几个字:山水一程,已是三生有幸。自己都不由笑了,有点应景啊!

之前群里报名返校参加聚会的表格本想填的,但怕填了却不能去就没报名,事后有点庆幸没报名,12月13日还真的有事;还有一点就是在广东呆的时间长了,有点怕冷,而且真的没抗寒的衣服。

那几天,借助群里的文字、照片、视频及声音,仿佛又回到了30多年前,那一幕幕的曾经;本想一直在群里潜水的,静静地看着、听着,热闹是他们的,也是我的。没想到晓风电话说有个人要和我说话,第一直觉是江平,却竟然是李琦!她一如当年直爽地批评我在群里不要潜水,要冒泡要冒泡!那就冒泡了。放下电话,一直平静的心情开始波动了。

唉,时间是真的快如流水,不知不觉过去了31年,还好这30多年里见了不少同学。

还在湖北工作时,因和詹骁勇是老乡,在武汉、在红安见过几次。1996年暑假(那时在学校上班),刘宇清过来湖北和我一起北上:第一站是河南的新乡,陈东旭的单身宿舍晚上热得没法睡觉,在楼顶平台上睡了一晚;第二站是河南的济源,王国振陪着我和刘宇清去当地九里沟游玩。因为是下午,走到半山腰下雨,天也快黑了,当晚住宿五三一兵工厂的一个养老院内,好像是七、八块一晚上。房间门关不严实,晚上冷风吹,还有山里独有的冷寂,让人有点怕怕的感觉。第二天蹚水进沟,沟里洪水顺沟而下,呈现九里飞瀑奇观(国振说现在雨少了,很少能看到如此美景)。第二天下山和国振告别继续北上。第三站是天津,那时的恒秋还住在单身宿舍,八月的天津潮得不亚于广东三月的回南天,只记得他的宿舍到处潮潮的,还有天津的早餐----豆腐花是加酱油等调料的,而湖北是加糖的。然后刘宇清返南京,我去北京办事。

后来,远在贵州的肖善良到湖北看我,让我很是惊讶和意外,当然更多是高兴。再后来就没了他的消息。

1999年国庆节后,我辞职到广州,一呆就是20多年。这期间,杨成元到广州参加会议,我们聊了很多很多;孙江平出差到广州,我在公司上班无法请假,让太太陪她广州一日游,肯定没尽兴;谭立顺到广州处理单位的房子,没能帮上忙;郑文涛到广州办事,也没尽到“地主”责任。晓风到广州看我,我忙于俗务未能陪好喝好(还是他提醒才记起这事,惭愧啊)。虽有遗憾,但每每想起都很温馨。

借出差机会,去南京见常征、刘宇清,常征竟然说她和刘宇清也是第一次见面,有点惊讶,随后释然:当年我和詹骁勇离得也近,见面也没几次。后转道去杭州,王素珍有事没见着,严文峰一如既往地热情。去山东办事,专门去了趟淄博,那时的翟伟还和学校时一样瘦,据说现在有点胖了。去天津看恒秋,他太太是湖北老乡,约了晓风、江平去北戴河碰面。那时李琦在北京,正好去了坝上草原,错过了见面。恒秋开车,我们三人去北戴河。晓风、江平到后,锦州的蓝剑也赶来了。下雨的夜晚虽然有点湿冷,但没能影响重逢的喜悦。最难忘的是去甘肃,郑文涛说的酒桌上歌声不停喝酒就不能停,让我们多喝了不少;兰州的晚上,尚亚军的酒量一如在校时那么厉害,不得不佩服。去合肥东旭的家里,去合肥找东旭办事,东旭到广州看我……

还记得刚到广东不久,作为某产品代理去东北开拓市场的杨世国做得不错,电话里说他要回广东发展,以后可以常见面,没想到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能再见上一面;听说湛江的莫泳毕业分配到湛江市教育局,二次分配后也不知所踪;西安的秋影,毕业分配到西安的国棉二厂还是六厂,我已记不清,当时有书信联系,国企清算重组,他去了一家保险公司,就再也没消息了;吉林的梁东升,更不知近况如何;还有浙江的杨成元,你们,都还好吗?

说再见,真的还会再见吧。

2025年1月,中文04班本溪同学会不久,周炼红在广东与来自唐山的韩晓风、湖南的刘保怀、贵州的石志红欢乐重逢

今酒昔梦

1993届中文04班 王国振

2025年2月酒后夜半,凭吊济水。英年归河,何其壮哉。想起大约1995年本溪冶专同学来河南济源同游,数十载往事如烟,念及同窗情谊,夜深难眠作小诗一首。

今酒昔梦

1993届中文04班 王国振

山一程,酒一瓶,山酒醉后无影踪。

急相逢,缓切行,依稀本溪庄蝶梦。

一省俩仨人,成班扰搅风。

三载风方起,乘风各急行。

有志可践梦,负重皆勋功。